形。
“有她在,咱们的日子甭想好!你趁早休了她,让我多活几年。”
韩铮有些束手无策,拉了拉司聪,投去了恳求的眼神。
司聪想了又想,终是不忍看他左右为难,不大情愿的也跪了下去。
“母亲,若是以前儿媳有什么不当的言行惹恼了您,儿媳给您赔不是了。”
司聪语气平平,凭良心说,实在是听不出一点诚恳的意味。
梅王妃听见她说话,不知怎地,这心忽然就剜着疼了两下,她捂住胸口,脸都白了。
“我不用你道歉,两面三刀的东西,当初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是娶个死人进门,也比你强百倍!”
司聪脸上挂不住了,她可是看在韩铮的面子上勉强给她赔罪的,这还没完没了了,那就别怪她不给她留脸了。
司聪垂下头,再抬起头,一副泫然若泣的委屈模样,强忍着哽咽道:“母亲,您还想怎么对我?您给我下过毒,我没怨过您,体谅您作为一个母亲的绝望心情。我和世子新婚,您接二连三的给他塞女人,我想问问母亲,当初您和父王成亲时也是这样?”
梅王妃一怔,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昌平王。
“这次呢?您不分青红皂白给我身上安罪名,若不是孙嬷嬷衷心护我,我早就死在那四十大板之下了。”
韩铮愕然抬头看向梅王妃,眼里的愤怒就快要溢了出来。
昌平王也是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王妃,竟有此事?”
梅王妃眼神躲闪,言语中有些支吾。
“是,是,当时那个苏梓琳一口咬定她是主谋,妾,妾身也是一时气昏了头,才做出那样的处罚的。”
昌平王沉声道:“你这处罚确实草率了些,阿忠二十大板都没挺过去,她一个弱女子,四十大板,焉有命在?”
梅王妃神色微有些不安,咬唇不语。
韩铮侧头看向司聪,拉起她的手,轻声问道:“你为何不与我说?”
司聪微微叹息:“我说什么?那板子不是没打在我身上嘛。母亲本就对我有意见,我若是再与你说这些,又要惹得你与母亲不快,我何苦做那个恶人。”
“你少假惺惺的装好人,你若真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