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招,草民全都招。”
韩铮正了正衣襟,神情严肃的注视着郎中。
“那就如实招来,如有半句虚言,等待你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韩铮一个眼神,一个衙役将手里的刑具“咣当!”一声扔在了他眼前,吓的郎中一缩,忙道:“草,草民确实叫朱威,家,家住,洛。洛城。”
“这些都不用你说,本官已经了解清楚,交待你是怎么行凶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谁又是你的同谋。”
朱威的眼神瞄向一直不肯安分的周夫人,咬了咬牙。
“草民,草民,倾慕,倾慕周夫人,与她,与她是,是那种,关,关系。”
韩铮与司聪倒是猜测到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并不震惊,可是周夫人的反应非常的激烈,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详细点,哪种关系?”
朱威紧张的直吞口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就是,就是相好的关系。”
“你胡说!”
周县丞的儿子周诚怒斥了一声,周县丞的两个女儿也尖声叫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这个王八蛋,敢侮辱我母亲的名声?县丞老爷,我母亲温良恭淑,绝不是那种人。请您严惩这个杀人凶手,为我父亲报仇!”
周县丞的二女儿为自己的母亲据理力争,狠狠的瞪着朱威。
韩铮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衙役斥道:“公堂之上,不许大呼小叫的,县丞老爷未问话,谁叫你们多言的?”
周县丞的二女儿一脸愤慨,却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好气鼓鼓的低下头去。
韩铮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何时有了这种关系?多久见一次?”
朱威擦了把下巴上流下来的汗水,“草,草民有家染布坊,周夫人经营一家布庄,草民与她有些生意往来,一来二去的,草民,草民便动了歪心思,与,与她有了那种关系。”
周夫人听的目眦欲裂,堵着喉咙都挡不住她发出狼嚎一样的呜呜声音。
朱威不敢去看她,继续交待。
“草民与她暗中往来也有七八年了,以前相会的勤一些,近几年,两三个月能相会一次就不错了。今年,草民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