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错了。哼!你以为我手里的证据是什么?亏空的账册?我有那么蠢吗?韩宗宣,是你与吴一辰的往来书信。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宗宣,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看看这消息会不会满天飞!”
昌平王又犹豫了,他实在不知她这些话是真是假,他也不敢打这个赌。
“怕了吧?我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你,是我永远的依靠,这辈子,你休想弃了我!”
“疯了!你是真疯了!岳南屏,这些年,本王待你不薄,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没想过求我?你求我,我或许会给你一条生路,你一定要这样鱼死网破?”
岳南屏嗤笑连连,“求你?我为什么要求你?我能凭我的本事过的更好,我为什么要求你?是稀罕你那些小老婆?还是稀罕你的虚情假意?韩宗宣,你心里,你的地位,王府的荣耀才是最重要的,你何时把我,把梅映茹放在过心上?”
岳南屏看向韩铮,眼神里是不屑的同情。
“你以为他有多爱你的母亲?都是狗屁!他娶你娘,就是为了家产,为了你娘的嫁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杀了你母亲又如何?他还不是为了王府的名声,为了自己能活命,不敢杀我吗?你还尊他为父,我呸!瞎了你的狗眼了。”
韩铮冷冷的注视着她,双手握拳,极力的在隐忍着怒气。她说的何尝不对,他的父亲,就是这种人。
昌平王感到心力交瘁,眼前这个女人比千军万马还难对付,杀不得还留不得,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岳南屏脸上尽显得意之色,大言不惭的道:“我活着,依然是昌平王府的王妃,王府的一应支出都由我来掌控,咱们相安无事。我死了,三日内,你与吴一辰的书信往来,将公布于众,昌平王府能否扛过这场风波,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韩铮怒不可遏,“异想天开!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多活一日,便是对王法的亵渎,你也不用拿这件事威胁我们,父王一心为国,升上自然有容人之量,岳南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韩铮说罢,长剑一挑,横在了岳南屏的脖颈上,吓的岳南屏脖子一缩,身体靠在了后面的木板上。
“你不怕死,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