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待会儿您尝尝,还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
邵昶到底是个孩子,刚才的矜持已荡然无存,看向身后鱼贯穿进来的婢女们端着的饭菜,两眼放光,使劲的吸着鼻子。
“好香,好熟悉的味道。”
樊妈妈笑道:“都是公子以前最爱吃的,是奴婢亲手做的,公子待会儿可多吃些。”
司聪拉着樊妈妈坐下,微嗔道:“妈妈快坐下吧,劳累了半日了,他自己会吃。”
樊妈妈怎么肯,各样的菜往邵昶的碗里夹,自己一口不吃,只看着他吃。
“这是灶上实在是忙,不然啊,奴婢还想给公子做最拿手的油泼面呢,明早奴婢早点去厨房,做给公子吃。”
司聪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是哪个院里有过生辰的吗?晚膳都晚了半个时辰,妈妈去了这么久,也没做几个菜回来。”
樊妈妈微顿了下,“听说是侯爷要宴请客人,临时加的,灶上忙的不可开交,若不是奴婢早就占着灶,恐怕这些菜都吃不上了。”
司聪心中微动,“宴请客人?”
她看向邵昶,问道:“你父亲没出去宴请客人?”
邵昶嘴里都是菜,好不容易咽了下去,一脸的迷茫。
“儿子只听说要好好款待,并不知道是在何处吃酒,想是,嫌风大不愿意出去了吧。”
这可不是理由,出门就坐车的侯爷,风雨再大也阻挡不了寻欢作乐的脚步。不对,这位突然到访的客人,一定是个非常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不然,是不会在家里设宴款待的。
“你可知道那位客人叫什么?”
邵昶摇摇头,“父亲没介绍,儿子只是恍惚听见父亲叫那位世伯一句任兄,也不知是世伯姓任,还是客套的仁兄二字。”
司聪微微蹙眉,道:“你父亲这人泾渭分明,很少在家设宴款待客人,除非是亲近的,重要的,想来,你这位世伯,一定是你父亲的好朋友,我却也没听过此人。”
邵昶赞同的点点头,“母亲说的是,或许是父亲以前的好友,父亲十分重视的。”
司聪想了想道:“明早你早点去给你父亲请安,侧面打听下那位世伯是否留宿,需不需要母亲做些什么。”
邵昶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