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解,司聪抹了把嘴,“您有这手艺,咱们家的日子还过的捉襟见肘的,这不是抱着金饭碗要饭是什么?”
樊妈妈略有尴尬的一笑,“咳,也不是没想过,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别说咱们租不起铺子做这生意,就是每日往来镇上的集市,也需要代步的牛车驴车的。一应的锅具灶头的,也没现成的,就是动一根针都得要银子。咱们家那时的情况姑娘哪里知道,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今日这个病,明日那个闹的,能活着都是万幸了,哪还有闲心想这些。”
司聪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微叹一声:“您说的也是,是我不明就里了,没关系,以后给妈妈大展拳脚的机会。”
樊妈妈谦逊的笑笑,“只要姑娘不嫌弃,奴婢愿效微薄之力。”
司聪笑了笑,让玉凤取了封了蜡漆的信封,交由樊妈妈。
“妈妈,这个务必放好了,谁也不能看,母亲若是问起来,您就说,我过些日子回去亲自向她老人家解释。”
樊妈妈点头应是,与司聪又闲说了几句,由玉凤亲自送了出去。玉凤不多时回来,关上门就问:“夫人,您要出府?”
司聪轻嗯了一声:“有这个打算。”
“可是,可是侯爷,侯爷能允许吗?”
司聪瞥了她一眼,“他有什么不允的?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回娘家怎么了?犯了哪条法规了?”
玉凤慌忙解释:“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当然希望夫人能自由出入侯府,可是侯爷,侯爷他。您也知道侯爷的脾气,三年了,您提了多少回要去看看夫人的,可是侯爷至今都不允,奴婢是怕,侯爷还是会拒绝夫人,然后与夫人大吵一架,那就更生分了。”
“还能生分到哪里去呢?已经都这样了,我也不怕撕破了脸面。不过,我不打算来硬的,如今我也硬不起来,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让我想想。”
“是,奴婢相信夫人的能力,那,夫人出门,是不是得带着奴婢啊?”
玉凤一改诚惶诚恐的神态,一脸期待的看着司聪。司聪笑了笑:“我就你这么一个狗腿子,不带你带谁去啊?”
玉凤笑的嘴都快咧到后耳根了,“狗腿子谢谢夫人的厚爱,奴婢愿意做您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