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变戏法似的自袖中又掏出了几张纸来,呈给了司聪。
“夫人,这是与岑氏狼狈为奸的掌柜管事的口供,与这些账目上的数目基本对得上,还差一些妾身正在查明原因,请夫人明察。”
岑书雅彻底变了脸色,看着那纸上隐隐约约的画押的手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做了一团。司聪一张张的细看,越看脸色越难看,猛地抬头扫视岑书雅,斥道:“岑氏,你好大的胆子,十几万两的银子你也敢动用,你说,这些银子你都干什么了?”
岑书雅双腿软绵绵的险些站立不稳,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沁竹的身上,沁竹艰难的扶着她,不让她倒下。
“子虚乌有的事,妾身从未干过这种事,夫人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妾身请求与那些人对质,妾身是冤枉的。”
霍彩寻冷笑道:“不到黄河心不死,对质就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她又看向司聪,“夫人,她不仅贪了侯府的银子,还挪用了您的嫁妆,这是证据。”
司聪瞳孔猛地一缩,直接接过她手中又变出来的证据,看了几行,气的拍案而起。
“岑氏,反了你了,本夫人的嫁妆你也敢动,五万两,这么多银子,你都干什么了?你说,是不是在外头养小白脸了?”
蓝彩蝶几人均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夫人这思路实在是清奇,养小白脸,这四姨娘还不敢吧。
“夫人冤枉啊,妾身没有,妾身清清白白的,忠心于侯爷与夫人,请夫人明鉴啊!”
岑书雅摇晃着身体勉强福了福,霍彩寻道:“那你贪了这么多银子都做什么了?你总要有个去处吧?”
岑书雅回瞪着她,深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的解释道:“不是妾身贪污了银子,是这些年的买卖实在是不好做,就真的是亏了。妾身承认不善经营,害的侯府亏了银子,可是夫人,妾身这些年也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啊,亏了银子,也不能都赖在妾身的头上,买卖不好做,妾身又有什么法子呢。侯爷已经因此罚了妾身了,夫人还要妾身如何啊?”
“你少狡辩了,这珠宝铺子是最赚钱的买卖,京城内的珠宝铺子我都打听遍了,就属咱家的利润高,你这账簿上却记着亏损三万两,岑书雅,你这珠宝首饰个顶个是赔钱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