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收,像那兴安伯爵,不也落了个丢官罢爵抄家流放的下场了吗?所以啊,人不能做恶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何苦做这等无法无天,无情无义的事呢?”
司聪委屈的咬着唇,哼道:“他害我父兄,宠妾灭妻,夺我嫁妆,里间我们母子,又是尊重礼法,有情有义了?”
奚凉川摇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他就是再混蛋,也是昶儿的亲爹,你如今看着那些孩子都没了亲爹的护佑,又忍心吗?”
司聪嗤道:“活着时候也没管什么,他那样自私自利的人,脑子里想的就是升官发财,美婢娇妾,何曾管过孩子们?我看没他更好,孩子们如今是听话又好学,也没有嫡庶之分,更不会争宠吃醋,我也会对他们一视同仁。没有那几个姨娘的挑唆,孩子们兄友弟恭,友爱团结,这不是更好?”
奚凉川气结,“你!唉!你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样佞。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爹让你跪祠堂,是要消消你心中的戾气,他毕竟是你的家人,你心里也该有些愧意的。”
司聪不服气的反驳,“一个时时刻刻想休了我的人,他也配做我的家人?”
她顿了顿,“爹说的意思女儿明白了,对自家人,女儿不会如此的,我只会去保护去扶持。您别看我对三丫头那么强硬,只要她按我说的做,我肯定给她一个锦绣前程的。”
奚凉川既无奈又欣慰,叹息一声道:“你掌握好分寸,你别吓着她们,以后那种手段不许再用,没得伤了阴德。”
司聪又要腹诽了,她还真不怕。嘴上应道:“知道了,我的亲爹。”
奚凉川笑了笑:“行了,跟你儿子回去吧,这可好,你几日不回,给他急够呛,回去好好教导,别像他爹似的,傻蛋一个,让几个女人玩的团团转。”
司聪“噗嗤!”笑了,“放心好了,我的儿子随我,聪明着呢。”
奚凉川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父女俩一同去了书房。董氏早在那等着了,听说许她女儿回去了,饭都没留吃,忙撵他们母子回去了。
路上,邵昶几次想问她是不是被罚跪祠堂了,可就是不敢开口问。司聪憋了他一会儿,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娘被罚跪了祠堂,你想问什么?”
邵昶有种被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