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王家,太后娘娘也别往心里去,有您在一日,相爷就不敢乱来。”
太后冷哼:“他为了王家?哀家看他是为了他自己。若王家篡位,他就是皇帝,还有哀家什么事儿?哀家不死也得落个终身圈禁的下场,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只要皇帝姓刘,哀家就是太后,将来是太皇太后,死后也是受刘家后世子孙的香火祭祀,难道要哀家指望王家给我立牌位供奉吗?那是笑话。”
春竹有些惶恐,“相爷,相爷他不会那么对娘娘的,娘娘一心为了王家筹谋,相爷是知道感恩的。”
“哼,哀家信他现在是感恩戴德,可是一旦有了反心,恩将仇报也不可知。总之,哀家是不会让他走那一步险棋的,王家几百口人的性命,不能断送在他的手中。”
春竹喏喏的应了是,出去叫人端来了安神汤,服侍着她喝下。看着她睡下,才悄然退了出去。
在树影下站了半天,见四下彻底无人,才向后面匆匆而去。过了良久才又回来,悄悄地又进了屋子,蹲在太后的榻前半天,听她呼吸平稳,缓缓地松了口气,坐在了脚榻上,一直守夜到天明。
刘棋最近忙的很,已经有七八日没来后宫了,郭贵妃已经将养了快一个月了,早已康复,又开始日日操劳六宫事宜了。
这一日早上各宫妃嫔来请安,宫女们上了茶,清妃却推说自己喝不了茶水了,众妃嫔皆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她身边的掌事宫女春荷福了福道:“禀贵妃娘娘,我们娘娘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这茶水确实是不好再用了。”
众人皆诧异不已,司聪算了一下,这是郭贵妃有孕的时候,她就有孕了,却一直瞒着未报,清妃这心机也真是够深沉的了。
郭贵妃的脸色明显很难看,装不出一点笑容来了,清音很识趣的找出敬事房的档案,一查之下,确实是三月前皇上去过几次,那之后就再没去过她那里,也给了她瞒住所有人的机会。
这是知道月份再大就瞒不住了,三个月的胎像也稳固了,所以,今日才敢当众公布的。
众妃嫔皆向她道喜,郭贵妃言不由衷的祝贺,“恭喜妹妹了,妹妹瞒得好辛苦吧。”
清妃依然一副清冷的面孔,“请贵妃娘娘恕罪,不是嫔妾有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