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你准备了很久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令仪忽然狂笑,由于声音过大,头顶的梁柱上被震落了一些灰尘,呛的她猛咳了几声。
司聪冷笑,“笑吧,最好再大声点,呛死了还省了一条白绫。”
张令仪咳嗽的脸色泛红,冷冷的瞪着她。
“贱人就是贱人,上不得台面的卖唱女,一杯毒酒都舍不得,到什么时候也脱不了市井妇人的小家子气。”
司聪一点不生气,挑眉看向她。
“本宫给你预备毒酒,你喝吗?”
张令仪一怔,扯唇冷笑:“你还不笨,本宫当然不会喝,所以,你预备怎么样?”
司聪蔑然冷笑:“张氏,你不是太后,本宫不是来劝死的,想要你的命,把你敲晕了挂在上面就行了,没那么麻烦,你太高估自己了。”
张令仪努力维持的庄严微有松动,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那你是干什么来了?想看本宫死?那好啊,你现在就来啊,本宫保证死的凄惨无比,让你整夜噩梦不止。”
司聪缓缓的走近她,居高凝视她片刻,忽而扯唇一笑。
“本宫是来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本宫和皇上都知晓,这么多年,你只是扮演了一个跳梁小丑,今日,本宫和皇上不过是陪你演了一场戏而已。”
张令仪的脸上一动,双颊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
“你,你什么意思?”
司聪的身体向前倾了倾,无限蛊惑的轻吐出几个字。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