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工地上。孙子孙女也不在跟前,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
林爷爷声音洪亮,中气挺足,只是话语中流露着农村老人普遍存在的孤独感。
和留守儿童一样,空巢老人也遍布广大的农村。
“林爷爷,种地只是勉强糊口。如果有个干上的,每个月有固定收入,生活就比较充实,没有这样孤独了。而且也给儿女减轻了负担。”
刘浪开始循循善诱。
“浪伢,你这是说胡话呢。我七十几的人了,半边身子埋在土里。谁有轻松的工作给你?还每个月给你发工资,做梦呢。”
林爷爷笑着直摇脑袋。
“林爷爷,我们家旁边那口荒废的水塘是你家的吧?如果我承包或者转让给我,多少钱合适?”
刘浪抛出了正题。
“那口塘啊,是我在老塘的基础上一担一担土挑出来的。本来是个沁水塘,后来泉口被你国富叔用水泥给堵上了。如今杂树荒草一人多深,我劝你别要,整拾出来要请挖机费不少钱,而且养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呀,不该回到青石湾的。”
林爷爷取出旱烟装了一锅,用打火机点上,轻轻吸了几口。
“我不是开玩笑的。如果能弄好,我都想请你看鱼塘,每个月给你开工资。”
刘浪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你要真的想弄。我给国富国强打个电话商量一下。你把我的电话记住,晚上或者明天就有信了。”
林爷爷见刘浪不像是开玩笑,掏出老年机给刘浪让他自己拨号。
刘浪的手机上很快显示了林爷爷的手机号,存上“林爷爷”三个字就告辞离开了。
“以后有车来拉,就不用天天往镇上跑。终于可以躺平了。还是去把床上用品买回来,提前将甲醛洗干净,过几天床到了,当天就能用。”
刚卖了一只草鳖进账2万,刘浪又要剁手了。
过了槐树庄摩托表显油不够,开始报警。刘浪拧开空间里的油桶,意念闪动,汽油就顺着手指进入了摩托车油箱里。
“果然有先见之明,要不再去买几桶?不然换了大摩托,这点油不够用。”
刘浪思忖不用送货了,应该换个大排量的踏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