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哥哥也且等上几日,让我去会会苏婉清,我一定会让哥哥得偿所愿。”
陆玲珑笑着看向陆承仁,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傻呵呵说道:“那个你好好跟人家说,多说说我的长处,可别像娘亲那般总皆我的短。”
陈氏免不得泼他冷水:“八字还没一撇,你喜欢人家也得人家同意不是,更何况人家可是有婚约的,那长孙家能这么快放手?”
陆玲珑上前抱住陈氏的胳膊说道:“娘就放心吧!”
见陈氏脸上终于露出笑脸,陆承仁忙起身躬身行礼:“娘,儿子先告退了,我这脸上的伤若是再不处理,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陈氏朝着他摆摆手。
陆承仁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陆承仁从陆府出来后便去了外面的茶楼,入耳的却是昨日长孙映天在杏花楼门口与苏婉清拉拉扯扯的议论。
“苏家那大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若是不嫁给长孙家的公子,也只得一条白绫自行了断了!”
“听说那长孙家就这一根独苗,若是嫁过去也是苏家高攀了!”
“高攀什么呀,你是不知道长孙家的公子有多风流,听说被他染指的姑娘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对啊,前几日,老张头的那姑娘不就因为失了清白,长孙家不认,悬梁自尽了。”
“啧啧,真是可惜了,苏家那姑娘性子烈,那还不是得一根白绫了断了啊!”
“砰!”陆承仁一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中间,震得桌上的菜盘子震起来又哐当落下。
“当众侮辱官家女子,你们不要命了!”
陆承仁怒瞪着几人,心里不由得为苏婉清担忧起来。
如今她又没失去清白,自己已经护住了她,不过是拉扯了一番,倒是不至于丧命。
他常年居于西北,对京城的风俗不了解,但也知道女子的清白在这世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刚还谈论的几人见是那人与长孙映天在杏花楼门口打架之人,知他是陆家大公子,当即灰溜溜地跑了。
陆承仁丢下银子出了茶楼,脑子里想起刚才那几人的谈论之声。
心里莫名有些担忧,脚步不自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