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院子里的奴婢们越劝她她越不想喝。
后来金嬷嬷便叫来了阿远,阿远每日定时将药汤送到老夫人房里,耐心喂她喝。
老夫人总不能在一个孩子面前落了脸,只得乖乖喝药。
阿远离开松鹤院的时候,阿远将自己做好的一盒子川贝梨膏糖送到老夫人手中。
“祖母嗓子不舒服,我用川贝梨子熬成了糖,这样便不苦了,祖母先吃着,我过些日子再来给祖母送。”
老夫人端着那一盒子糖,眼里蓄满了泪水。
三人又在松鹤院陪了老夫人好一会儿,才离开。
看着阿远离开的背影,老夫人目光怔怔,一旁的金嬷嬷不禁发问:“老夫人,您如今身子好了许多,阿远这孩子也听话得很,王爷若是想教养他,大可以让他每日去王府,这样晚上回来您还是能看到的,您又何必这般念着?”
老夫人叹了口气,面容淡淡,仿佛看透一切。
“那孩子初来府中的时候,人虽落魄了些,但身上散发的气质却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瞧着他年纪虽不大,可处事却极有分寸,而且王爷与玲珑成婚,又主动提及要带到王府去教养,你觉得他的身世会简单吗?”
金嬷嬷眸光微震:“老夫人,您的意思是那孩子与王爷有关系,莫不是王爷流落在外的孩子?”
“你这个老货,倒是越发蠢了,若他真是王爷的孩子,能这么多年被扔在外面吗?再说,王爷那般年纪能生出一个十岁的孩子出来?”老夫人斜睨了金嬷嬷一眼,叹了口气道,“但想必那孩子身份低不了,不然王爷不会带回府中亲自教养,这倒是也好,那孩子将来有个好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金嬷嬷有些震惊,斟酌着问道:“可既然那孩子身份尊贵,为何回京的时候王爷不带去王府,反而这个时候带回王府去了?”
“皇家的事素来牵扯更多的利益,身为皇家子弟虽出身高贵,却从小便极难存活下来,想必王爷是担心那孩子遭人暗算了,王爷初回京城,根基不稳,若冒然将那孩子带回府中,只会害了他。”
“如今时机成熟,若那孩子的身份贵不可言,我反而越发担心了,只是有些事情,若真的发生,反倒是陆家护不住这孩子,待在王爷身边,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