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做,且不说那么大的定货,从原料的采买,到制作,还要严格把关,若是出了一点差错,那都是给人留下把柄的。华阳要针对的人是我,倒是连累你了。”
贾蓉蓉脸色白了白,嗫喏道:“我也没想那么多,我是一心想要铺子里的生意好些。而且下午那内务府的人来的时候用官威压我,我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陈柏文眉头紧蹙不松,其实他也知道若是华阳若是要治贾蓉蓉,有的是法子。
“眼下的情况,也只能按时交货,只是她若是想害人,想必会从胭脂上面动手脚,你想办法在胭脂盒子上面做些标记,以此保证这些胭脂到了宫内即使被人调换,也能拿出证据来证明。”
贾蓉蓉想了想:“我明天就让人去做,我会好好注意的!”
没想到第二日,贾蓉蓉刚到了制作脂粉的作坊,管事的便急匆匆过来禀报。
“小姐,出事了,之前给我们送玫瑰花的那几家农户不知道什么原因,今日突然告知我们说是他们的玫瑰花被人高价收购,从今天开始不再给我们送货了。”
贾蓉蓉心里起了疑,她的作坊新开业,早就与那些农户定了货,而且昨日接了宫里的单子,她还特意去了那些农户的家里,跟他们定了比往日多两倍的玫瑰花,但是价格还是与原来一样。
而且因为往日她的数量定得少,价格也比别人要高一些,如今她定得花多了,也没有压价。
没有办法,她只得再次上了马车,亲自去了农户家里。
而那些农户却避而不见,声称他们手里的花今日一早都被人收购走了,手里已经没了花。
而且那些农户的态度甚是轻慢,与往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天差地别。
贾蓉蓉又去了其他种植玫瑰的农户家里,那些人因为平日里没有与她合作,而且他们的花都有固定的作坊收购,谁的手里也没有多余的花给她。
贾蓉蓉顿时懵了,毕竟玫瑰花是制作胭脂最重要的原材料,这下没了玫瑰花的货源,她的胭脂如何做得出来。
她有些垂头丧气回了作坊,作坊里的人都在等着她将玫瑰花带回来开工呢,见她垂头丧气地回来,众人心下了然。
管事的怔了一下:“小姐,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