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毅的脾气也了解,知道廖队长就是急性子,便道:“我的意思是,有人弄过,没弄成罢了,但这狗尾洼就算是太行王屋,这年来也该有寓公,子子孙孙给弄的差不多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是这样,就是因为西边那块地表下面,有一口地脉水,一头怵在狗尾洼里,常年阴水不断,所以狗尾洼才不干。”
廖智毅这才听明白,错愕道:“我说呢!不过这玩意咋整?咱们又不能开河放水?那工程量可不是咱们能玩的起来的。”
顾诚扫视了一下狗尾洼,然后肯定的道:“不需要放什么水,地下水脉没有直接涌出来,只是顺着那块往外阴而已,我的意思就是打个井口在那里,以后砖窑用水就可以直接取,还省了咱们的事呢!”
廖智毅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一巴掌拍在顾诚的肩膀上,好悬没给顾诚拍地上,嘴里哈哈笑道:“诚子,真有你小子的,这坏事也能变好事啊!?”
顾诚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尖棒头,心里暗道,我跟你说廖队长,我也就是打了你没法善了,不然……额一定锤死你。
隆安生产队这边干的热火朝天,临河生产队那边看起了乐子,有人就凑在狗尾洼旁边看笑话,对着隆安生产队干活的人指指点点。
“我说这些人为什么要狗尾洼这块地,感情想这点子呢!”
“操行,想把狗尾洼的淤泥地收拾出来做耕田?美死你们,能收拾出来,还轮得到他们!?”
“要我说还是咱们队长有眼力,把这块烂地给他们,让他们折腾去!”
“这农忙天,地里的活都不管了!?在这废力气?”
一开始几天,临河生产队的人笑眯眯的说着,有人手里捧着一把炒米,看着吃着,之前因为水坝的事情,两边那一仗打完,临河生产队的脸面可算丢光了,现在有看隆安生产队乐子的机会,肯定不能错过。
可是过了两天,这些人有点坐不住了,眼看着隆安生产队真把狗尾洼给收拾出来了。
这块地可不小,收拾出来后又不算在隆安生产队要公粮的地亩里,以后真要是种粮食,种什么经济作物,那种出的东西一卖,这钱隆安生产队就能自己分,不用往上面交一分钱。
人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穷的好好的,穷的其乐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