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廖智毅就跑到顾诚家里来了,顾诚还在被窝里趴着呢,就听见一阵淫笑声。
“不要!”顾诚被这笑声弄的都做噩梦了,一睁眼就看见廖智毅一张朴实无华,略带着沧桑的大脸。
“阿打!疼疼疼……!”
“诚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我,你最敬爱的廖队长啊!”廖智毅一手捏着顾诚的拳头,一边疑惑的问道。
“知道了,知道了,松手,快松手!”顾诚倒吸一口凉气,廖队长不愧是参加过志愿军的,这手跟铁钳子似的,捏人生疼。
廖智毅连忙松开顾诚,然后喜笑颜开的道:“抱歉抱歉,我这是太开心了!”
“嘶!”顾诚甩了甩拳头,错愕的道:“廖队,一大早的……你趴在我床头,想干什么?”
“嗨,我是听刀子说了你们在莘庄矿干的事情,我高兴啊!情不自禁就想来看看你!”廖智毅哈哈一笑,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砖窑弄好后,用煤总归是一件麻烦事,现在好了,顾诚去了一趟城里,都给解决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好将手下没孬兵,太给自己长脸了。
顾诚起床,挠了挠头道:“嗨,那事啊!因缘际会,运气好罢了。”
廖智毅立即道:“年纪轻轻的,瞎谦虚什么?还没到你谦虚的年龄呢!这件事我跟公社说,肯定不会亏待你们三个的。”
顾诚笑了笑,自己对廖队长还是敬佩的,能帮上忙,自己还是很乐意的,而且致富这种事情,一个大队富了,那是典型,可富的要是一家,那就是罪行了。
顾诚起床洗漱,今天得忙砖窑的事了,大队里的青壮都会到,顾诚自然也不例外。
沈清秋留廖智毅在家吃饭,廖智毅也没答应,只说自己是国家干部,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顾诚听了是哭笑不得,廖智毅这小小的生产队长,算得上国家干部么?恐怕是够呛的,真正那些国家干部,吃的是三块钱一桌的餐标。
吃饭的时候,沈清秋对顾诚道:“姐夫,现在农闲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跟你们去砖窑帮忙吧?”
顾诚摇头道:“都是重体力,你一个姑娘家别沾,伤了身子,以后花多少钱都补不回来。”
砖窑里面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