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等李鸿民吃完之后才问道:“爷们,咱俩聊聊?”
李鸿民微微点了点头,老民警缓声道:“刚从清河农场出来?因为什么劳动改造的?”
“捅人。”
“死了?”
“没有,捅歪了,搁着腰边上,捅了个对穿,人反倒没事。”
“哦!那你运气挺好。”
“是挺好。”
老民警沉默几秒,然后又道:“既然出来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这片区我也是刚接手没多久,以后有事你找我,能帮我肯定帮你,但是……你要是敢惹事,我肯定也能再送你进去,懂不懂?”
“懂!”李鸿民连忙道。
老民警点头,笑了笑道:“我叫连明生,你叫我一声连所就行,这小子是我徒弟,叫贺远涛,成,你今天晚上就在这睡吧!明天我通知你家里人来接你。”
李鸿民点头,连明生起身带着徒弟出去,过了一会,贺远涛拿着一床被子进来,放在办公桌上。
“我师傅让送来的。”贺远涛好奇的打量着李鸿民,然后道:“嘿,以后端着点,别惹事啊!不然我可不答应,你给我找事,我就一定找你的事。”
李鸿民看了眼贺远涛,小声道:“事不找我,我不找事。”
贺远涛撇了撇嘴,也没有再说什么,扭头出去,然后就把门锁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连明生打开房门进来,见李鸿民坐在椅子上,身上连被子都没披,咂舌道:“火气挺重啊?”
李鸿民睁开眼,善意的对这个昨晚给了他一碗饭吃的老民警道:“大雪天我都要赤膊练功的,所以没啥感觉。”
“练功,什么功?”连明生好奇的问道。
“摔跤……以前拜过一个正经师傅,后来师傅走了,就自己练着,再后来……也是荒废了。”李鸿民苦笑道。
想起自己的老师傅,李鸿民就怀念的很,那个干瘦的老头子,说是旗人,年轻的时候跟宫里摔跤的师傅学本事,后来大清让老娘们作没了……总之故事很长。
师傅对李鸿民很好,说他是个好种子,可惜没赶上好时候,不然说不得能考一考武举,兴许还有机会弄个武状元耍耍。
当然了,李鸿民拿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