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就别跟那些日子过的不好的人抬杠冲突,因为你不知道,一个失意的人,在经历了各种不公和遗憾后,戾气能大到什么程度,说不定脑子一热,就既分胜负,也决生死了。
顾诚不怕对方跟自己决生死,但怕自己到时候没留住手,把对方给打死,到时候自己大好前途,不是要搭进去了?
冯松这边得到消息,立即就赶来了,然后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你说的真的假的?那几个院子是我们通过正规手段给清出来的,这还有人敢占?”
“刀子跟大民去看过了,人还跟人撕吧了一顿,袖子都撕开了。”顾诚道:“冯哥,最近乱的有点厉害,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大事啊!”
冯松想了想,摇头道:“这块不是我该管的啊!不过回头我跟公安那边反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冯松一边说话,一边让顾诚三人上车,依旧还是芬姐开车,一路到了被占的四合院。
到地方后,几人从车上下来,果然看见有人坐在门口聊天,那样子别提有多惬意了。
“我跟你们说,不用给他们脸,咱们是工人阶级,还能让地主给欺负了?要是他们还来,我们团结起来给他打出去,不行就闹大,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男人说道,引得身边的人一阵赞同。
刀子看见这人,气的咬牙,对顾诚道:“诚哥,就是这个人带的头,而且这人说话特脏!”
顾诚看向冯松道:“我跟你赌一块钱的,回城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