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开始问了些扒火车抢劫的事情,我没敢说太仔细,然后……他们就不问了,聊了些家长里短的,就让我出来了。”
几人都不是太相信,这次的事情这么严重,首长能轻轻的放下了?
就在此时。顾诚推开门道:“让叫个人进来,怎么这么麻烦啊!那个……对,就那个,你进来!”
被点名的人只能连忙走进房间,十个人,顾诚挨个聊天,全部聊完花了两个多小时。
等所有人都谈话完毕后,这些人又凑在一起对账,结果一对账就傻眼了,因为有的进去只被问了些家长里短,有些问了扒火车抢劫的,但也是浅尝则止,有些则是被很严肃对待,问的一脑门白毛汗。
“不是吧?我这边就恨不得给我上刑了,你们就问了下庄稼的长势?”有人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
“爱信不信,反正我就被问了这些,别的一律没提。”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两个首长莫名其妙,而此时招待所房间里,杨光也问道:“能行嘛?他们毕竟是老乡,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糜烂成那个样子,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
顾诚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眯了一口,这才道:“糜烂是肯定糜烂的,不然地方上也不会发展到扒火车的地步了,但说到底,这么大的一个省,扒火车抢劫的那点东西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
“也许有人靠着人脉撑着,脸面上能稳得住,但大局面一旦乱起来,我就不信还能稳如泰山。”
杨光微微点头,然后道:“那下一步……?”
“按照计划走呗。”顾诚放下搪瓷缸子,双眼微微一眯道:“打草惊蛇就给他们打到位。我就不信对方真能坐的住。”
与此同时,偏僻的小山村里,癞子一脑袋汗水,来到雄哥屋里,正撞上雄哥抱着个女人。
“雄哥……耽误……耽误你办事了。”癞子愣了下,那女人被雄哥护在怀里,看不清长相,但一看那白的样子,癞子就知道……那特娘是自己媳妇。
“癞子,冒冒失失的搞什么?”雄哥瞪了眼癞子,尴尬,但还不算特别尴尬,主要癞子媳妇的事,是癞子自己上赶子送来的,不然就癞子那鸟样,能得到自己的亲睐?
癞子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