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死了,哪怕看见了,也会以为是眼花一类的。
傍晚,顾诚专门找到老傅,老傅现在日子过的潇洒,老娘们撩着,平时好吃好喝供着,毕竟是顾诚在古董方面的老师,顾诚不可能让老傅节衣缩食的过日子。
当然了,别看老傅落魄,人家实际上是国安创始人之一,曾经的老局长,真不缺吃喝,留在这栋宅子,实际上也是因为一个念想,真要是想找地方颐养天年,那绝对是顶级老干部的待遇。
“呦,主家来了。”老傅看见顾诚,脸上也露出笑容,自己在顾家日子过的潇洒,真是给个干部也不换。
“老傅,你不厚道。”顾诚直接说道。
老傅一脸奇怪的道:“这话怎么说?谁不知道我老傅最厚道了,主家……你这是哪里受了委屈,在我这撒气啊!?”
顾诚冷笑一声道:“哪里受的委屈!?你老傅这里,你跟我说,冯松到底怎么回事?”
“冯松?”老傅一听顾诚这话,就明白了,笑呵呵的道:“你看见冯松了?”
“那可不,我还以为他耍流氓呢,按住了一顿好打。”顾诚撇嘴道:“老傅,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吧?居然一点风声不透露给我?”
老傅摇头道:“这事不能乱说啊!那是国家机密,换成你,你瞒的更严实。”说罢,老傅笑眯眯的道:“不过就主家你的性格,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怪罪我,你是有其他的事吧!?”
顾诚竖起大拇指,坐在老傅身边道:“冯松身体不太行了,准备从一线退下来,最大的可能是去地方。”
“所以呢?你想把人收到麾下?”老傅问道。
顾诚一拍老傅大腿,赞叹道:“要不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你猜的也忒准了,没错,我就是想让冯松给我干活,老傅你给我想想法子?”
老傅好笑道:“别找我,我跟国安是以前的关系了,这当家的人都换了,你还指望我说话能算?开什么玩笑啊!?”
顾诚搓着手道:“老傅,话别说的这么死,你想想,冯松要是跟我干了,那我不能亏待他吧?大民搁我手底下一个月还拿一百呢!你想想冯松呢!?”
“两百?”
“也一百!”顾诚笑道:“他在国安一个月能挣一百不?更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