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方外之人,且其师傅更是与皇家有些渊源,当年未必能留下性命,更不要说还能跑到鸣蝉寺来做大和尚了。
可当年的太上皇看在慧通的师傅的面子上,不好与他一个和尚太过计较。
一开始的时候为了媚上,最后马匹拍在了马蹄子上的南安王府,便免不得要承受太上皇的怒火。
若不是那位南安王妃的堂姐确实手腕了得,太上皇又需要南安王这个钱袋子,当年那事最后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也正是因为宫中那位太妃力挽狂澜,最初只是作为填房嫁进南安王府的这位王妃,后面才会不仅在南安王府正式站稳了脚跟,甚至就连她的一双儿女,都被宠溺纵容的不成样子。
反倒是前头原配所出的嫡女,不仅声名不显,甚至早早的就被许配了人家。
出嫁之后,更是几乎已经跟南安王府断绝了关系。
“这样的娘家,早点断绝关系,未必不是好事。”林岚玉撇撇嘴,毫不掩饰自己对南安王府的鄙夷。
“说不定哪天就大祸临头了,没得半点儿好处没沾上,还要被这样的娘家拖累,多晦气啊!”
“世人只知王府尊贵,南安王更是地位显赫,能如小友这般所想之人,到底是少数。”慧通叹息一声。
“所以,今日那郑新怡是来做什么?找大和尚报当年之仇?”
有大病吧?
这都多少年了!
而且,当年那事儿,还是他们南安王府先撩着贱的,凭什么要将这笔账记到大和尚身上?
欺负人家师傅圆寂了,如今没办法再站出来帮大和尚说理了呗?
“南安王妃此次回京,所图的自然不会仅仅只是这点儿昔年的小恩怨。”
水溶可没有林岚玉这么单纯,尤其是先前已经会过郑新怡一面的前提下。“他们是想以此作为要挟,让大师帮忙做些什么吧?”
慧通大师没有想到水溶如此敏锐,惊诧的看了他一眼。
但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可是年纪轻轻就能在短短几年间将北静王府乃至镇北军都掌握在手中的人,自然并非京中那些寻常纨绔子弟能比的,又微微叹息一声。
“王爷果真人中龙凤,贫僧还什么都没说,王爷便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