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
“没关系,我早有准备!”林岚玉笑嘻嘻的对着穆晚秋挤挤眼,又转头看向水溶。
“哥哥~我们就喝一点点,而且只是我们自己酿的果酒,不会醉人的,好不好?”
林岚玉当然知道,那种烈酒她是不要想了,根本没机会。而且老实说,她上辈子就不爱喝白酒,这辈子对传说中的“烧刀子”,其实也没太大兴趣。
但弄点儿她们姐妹两个自己捣鼓出来的果酒,酸酸甜甜,度数也不高,既应景又好喝,应该还是没关系的吧?
虽说即便是果酒喝多了也会醉人,但林岚玉再三保证她们只是小酌,若是不听话,水溶当场就能将酒收走,她绝对不说二话。
水溶经不住林岚玉的缠磨,只得点头。“不许多喝。”
“当然,我知道哒!”
见林岚玉一边应声,一边乐颠颠的往后宅跑,借着马车内储物箱的掩饰,掏了两坛子果酒出来,直接就将一坛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才抱着另外一坛过去跟众人分酒,水溶笑笑,便也不开口阻止了。
这坛子不大,不仅是林岚玉三人喝,两位嬷嬷和跟过来的丁香几人也一人分到了一杯。
这般分下来,一个人也饮不了多少,完全不用担心这丫头上头。
等众人愉悦的吃饱喝足,水溶才开口说了一件事。
听到水溶说他半个月后便要前往北疆,大约来年夏日才能回来,林岚玉不由沉默。
毕竟这还是她跟水溶相认之后,第一次面临要跟水溶分离的情况。
且这一别最少便是半年。
虽说从一开始就知道,以水溶如今的身份,不可能一直留在京中。
甚至可以说,水溶留在京中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回北疆坐镇,才是怪事儿。
但林岚玉一时仍是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