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力相助啊,泗水到河东的徭役才能如此之快的集合北上啊。”
“李大人,还是得李大人指挥有方啊,要不然大秦上下怎么会有如此效率,李大人还望在丞相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李由笑道。
两人互相吹捧,李由是真想把事办好,郡守也是真的想进步。
如今李由还是三川郡守,但是他的权力被赋予得相当大,都是来自于他的父亲,李斯。
徭役之中,有个人,脸上有些憔悴,他穿着的徭役的衣服。
半个月前,他就从家里被拖了出来,说是朝廷要征徭役,他被强制性的拉走了,他说他有个当兵的儿子,在北方,是上将军的徒弟。
没人信,其他的什么里正,县尉连话都搭不上,因为也没人信这样的一个农民会有个儿子是上将军的弟子。
就算是,北方战败,那也说不定都死了,该抓去当徭役,就去。
他离开了家,又只剩下了刘婶在家里独守空房,一个人又抹着眼泪,养着两个孩子,没错,刘婶又给韩论生了个儿子。
韩信走后,村里,县里还都挺照顾他们家的,也盖了新房子,没有以前那么破烂了。
刘婶也想象着韩信回来,光宗耀祖,让他们家都一飞冲天。
哪儿知道等来的是这个消息,北方大败,韩信,生死不明,而韩论也被拉去当徭役了,刘婶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克夫了。
“走,快点走。”
官差在后边骑着马押着这些徭役。
“别磨蹭,快走,等下就到上郡,就可以休息了,现在走快点。”他们催促道。
韩论旁边一个徭役突然昏倒了。
“大人,大人,这里有人晕了。”韩论大喊道。
“有人晕了?我看看。”
他看了一下,说道:“哼,肯定是装晕的。”
“大人,这,这脸色,很明显是累晕了。”韩论说道。
“去,河边打点水。”
韩论以为他大发善心了,没想到去河边打了一桶水来,直接泼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还是被强制泼醒了。
“还说不是装的,能起来就继续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