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丢河里喂鱼。”
“大人,您这,我。”
他刚要说话,晕了的那个兄弟说道:“老韩,别说了,没用的。”
“说什么废话,继续走。”
他俩只能继续走,因为这些人手上还有鞭子,打在身上就是皮开肉绽。
“老韩,你说你儿子是上将军徒弟?”
“是,他是。”
“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多么希望是,再这么下去,我感觉我都要死了,我也还有老母亲要养。”他虚弱道。
“老吴,他不会死的,我有感觉,我儿还在。”韩论有些哭腔道。
韩论给他们说过自己的儿子,可是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说什么说,走。”官差们拿着皮鞭威胁道。
这时,这路好像在震动。
“地,地震了?”有人疑惑道。
“不,不对,有马蹄声,有很多马。”
“马?是军队?”
“不,怕是土匪,全队戒严。”
他们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些人马逐渐浮现在他们眼前,不是土匪,黑色的铠甲,熟悉的花纹,是秦军,是自己人。
但是,这是哪里来的秦军呢,没听说过哪里要动,看这架势,怕是有上万人吧。
那些徭役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不知道这队秦军来,是不是又是对他们的其他处置。
“驭。”赵琛,韩信停住了马。
“请问将军,你们这是?”领头的官差下马说道。
他不认得赵琛,能带这么多兵的人,大小都得是个将军。
“我倒要问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带如此之多的徭役是去哪里?”赵琛问道。
“这,这是朝廷的命令,说是北方大败。”
他刚说到北方大败,一个大嗓门儿骂道:“谁他娘的传的谣言,老子把他舌头给切了。”
这自然是樊哙。
这凌厉的气势,把这领头的都吓退了好几步。
“将军,我,我不明白。”
“哼,让我来给你说说,北方匈奴,已经被平定,整个草原现在都是我大秦的,你们还去修长城?修什么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