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这样做的意义是啥,不过,按照他说的做,那肯定不会掉脑袋,而且还可能会待咸阳令这个位置上。
咸阳令虽然看着就是个县令那种位置,但是这可是首都名义上的行政长官,当郡守都不一定有咸阳令香。
“去吧,照着我说的做。”
“是,是,是。”
一连三个“是”字,表示他十分服从。
要到咸阳了,殷通跟那些犯官,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像是失了魂一般。
“还有一天就到咸阳了啊。”殷通曾经幻想过自己无数次进入咸阳。
但是无数次都是以升迁的姿态来的咸阳,万万没想到会是以囚犯的身份来了。
“郡守,接下来该怎么办啊?”郡尉问道。
“怎么办,一线生机,只有死不承认,只要不承认,那就无法定我们的罪,那些账本,我早就毁了。”
“行,我传下去。”
“你们在说什么呢?走。”士兵们吼道。
但是他们还是把这事悄悄的传了下去。
殷通重要不是贪污,是拿别人冒充项氏的事,这件事,是杀头的大罪,这只能寄希望于丞相能不能保他了。
这些咸阳的关系,他也做好了的,不然,以李斯的能量,他看不见吗?不可能的。
再到咸阳。
刚出赵府的王栎,马上就又被丞相府给叫了过去。
王栎这心里是真的操了蛋了,你们两位大佬打架,把我拉一起干嘛,我这中间,怎么做人,谁我也惹不起啊。
“丞,丞相,有何吩咐?”他吞吞吐吐道。
“赵琛叫你过去,他给你说了什么?”李斯问道。
“这,这。”王栎心里在挣扎啊。
“不敢说?”李斯的眼神直击他的内心。
“不,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意思,他说了什么?”
“没,丞相,武安君只是叫我去喝了点水,没,没说什么?”
“你当本相是傻子吗,啊。”李斯吼道。
“啊,丞相,不,我这是万万不敢的啊。”王栎心里现在在骂娘了,这狗日的咸阳令现在似乎也不香了。
“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