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切，他都没有答案，恨不得立马用超远距离传送回到蓝星。
水桃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你自己恢复的。”
正准备回蓝星的司徒直硬生生停住脚步，自己恢复的？这怎么可能，自己又不会什么治疗术。
而此时，他终于是有空仔细观察水桃，这越看他越是心惊，他发现不止水桃看自己的眼神很陌生，连自己都好像有点不认识水桃。
并且最重要的是，司徒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穿水桃的修为了。
上一次在月球上，水桃进入极寒之地，她身上就已经开始发生了某些司徒直所不知道的变化。可是在那时候，水桃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司徒直都可以百分百确定，她还是那个潮汐人鱼公主水桃。
水桃那时候的实力有过一段飞速提升，给司徒直感觉她已经达到了入圣境边缘，并且她还能掌控一部分月球之力，这让司徒直感觉，水桃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月球秘境之主。
虽然不清楚水桃在什么时候掌控月球，不过既然这样，司徒直就完全不需要担心水桃会有生命危险。
这也是最后司徒直会放心离开月球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一次来，司徒直发现，自己已经彻底看不清楚水桃的修为了，她好像成为高高在上的神灵一般，与自己有着云泥之别。
“你，到底是水桃，还是嫦娥！”
憋了许久，司徒直终于还是问出内心那最大的疑惑。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关于嫦娥的传说，在华夏古代传说中有太多太多了，她是美神的代表，也是孤独寂寞的形容词，更是广寒宫的主人。
而水桃是嫦娥的转世重生这一点，在很早之前，司徒直已经有了猜测了，也是在今天，他才终于是问出来。
水桃没有回答他，默默地转身，一道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也许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反而不适应广寒宫除了她以外，还有别人存在。
过了许久，水桃也没有回答司徒直的这个答案，转身向着宫殿外走去，留给司徒直一个孤独的身影。
有些事，没有否认，也就约等于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