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仿佛看不到前程与希望,风雨过后也未必是平静。有时候,他也万念俱灰,只觉人生仿佛一场大梦,谁是梦中人,不愿醒来,回首处灯火阑珊,一片苍茫!不知心该安放何处?有时觉得一无所有,有时觉得痛不自己,关怀天下苍生已不是自己所能做到,原来一切皆是空。
武威营中官兵己排列成队,只见岳停风气宇轩昂,脸上显出桀骜不驯的神情,他从来都手下颐指气使,所以武威营中的兵士对他只有忍气吞生,谁让人家是游击将军呢!所谓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岳停风看了一下台下黑压压一众官兵,大声道:“今晚咱们去抓捕朝廷逆党,务必人人踊跃,个个当先,谁也不能退后,否则军法处置,决不故息,那时体怪在下铁面无情!”
底下官兵便有些人不以为是,切切私语,心想你还不是想立大功,加官进爵,要我们拚杀在前,真打得如意算盘,有的人便心中怨恨:你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拿朝廷逆党你拚命吧!我们才不踊跃呢,关我们什么事。
岳停风带众官兵衔枚,马裹足一路向城西而去。袁承天心中格登一下,心想城西,他的脑海闪现出药王庙那夜情形,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药王庙是复明社的总舵?他将他的想法告诉了大师兄傅传书和赵碧儿。
药王庙中,只见方清绝在大殿中,看了看上官致远和赵二娘赵风铃,这才说道:“此间事情一了,在下便赴洛阳联络各处英雄豪杰,共襄义举,推翻满清,复我汉人衣冠!”上官致远称是,他随手拿过酒杯道:“方帮主,多谢昔年救命之恩,请饮此杯酒。”方清绝接过来一饮而尽,道:“好,我想天下百姓总有醒悟那一天,那时便是我辈光复天下之时。”
上官致远道:“不错,天下如我辈者,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假如人人都有一颗正义浩然的心,甘愿为国赴难,何至于这天下不姓朱,只可惜多是贪图荣华富贵之徒,让人齿冷,如果让某撞见一个宰一个,方出胸中这口恶气,不负平生所愿!”方清绝击掌大声道:“好,上官兄弟豪气干云,让人敬佩。”他刚说完话,便觉目眩头晕,便觉不对,只见上官致远也是身子一晃,跌倒在地,不好酒中有毒,可是谁下的,不是上官致远,那是谁?赵风铃见状也是吃了一惊,上前去扶上官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