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天牢,仰首看天,只见北斗七星暗无光芒,紫微星座隐在其在,不为人注目,叹道:“汉人之中偏偏有这些人不知悔改,枉想恢复大明,可不是痴心枉想,不切实际,让人可发一笑。”忽地一个轻脆的女孑声音传来道:“阿玛,怎样可笑的事说来听听?”舒尔哈齐回头见是女儿清心格格,便笑道:“你一个女孩家怎么来这天牢?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清心格格道:“阿玛,我听皇帝哥哥说明日要斩赵姑娘她们一干人么?”舒尔哈齐道:“是的,皇帝已下旨了,谁也无法更改。你可惜赵姑娘她们?”清心格格甚觉于心不仁,便道:“阿玛可不可以向皇帝求情,让他枉开一面,放过赵姑娘她们不可以么?”
舒尔哈齐道:“圣意难违!清心你也知道皇帝的脾气,任谁也说不动,看来赵姑娘她们只有认命,我也没法!”清心格格神情黯然,说道:“难道赵姑娘她们只有死么?”想起赵碧儿如花似玉的年岁,便要逝去,总觉心下难忍。舒尔哈齐走来,手抚清心格格头顶,叹道:“清心,世间有些事不是我们所能改变,皇帝也有他的苦衷。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杀这干逆贼,那么天下岂不大乱,人人怀有异心,与朝廷为敌,不是很危险么?皇帝也是情非得已,你还是不要去乾清宫,为赵姑娘求情,只会激起皇帝反感,那样他会更加震怒,赵姑娘她们只会更惨。清心走吧!”
月色凄迷,袁承天推窗望着天上月,想起清心格格,忽又想起赵碧儿,不觉心事难平,不知所以,原来人世间最苦是恨别离,情难舍,苍茫大地不知那里是家?这时赵相承来到他背后,轻声道:“承天,有心事么?”袁承天道:“师父,弟子有时心想世间为什么那么的恨别离,我们却无能为力,有时也想和光同尘,无为无念,可是弟子委实做不到。”
赵相承道:“心有执念,世人如此!谁人解脱,世无一人?生死看淡,万事皆空!可是,承天你要知道古人又说‘大义真当以死争,我们当下活着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天下苍生!为天下苍生,是为己任!你明白么?”袁承天道:“师父我只是平常人,又有什么作为呢?还是平平淡淡一生。”赵相承望着明月感慨道:“承天,如果我们都与天地老死,那也太无趣味了。人生天地间,所为何来?世间有人认为是为了荣华富贵;有人认为功名利禄;有人认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