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陈大哥你不见怪吧。”这时两个人谈的拢,便兄弟相称,意气相投,无话不说了。
忽然对过有人说道:“兄弟,我听说和硕亲王府格格出嫁?”另一人道:“不错,嫁给多隆阿将军的大公子海查布。”袁承天闻言,胸中仿佛被大铁椎重重击了一下,痛得难以自己,忽然有种要哭的感觉,心想:难道就此我和格格就此分离?不会的,决然不会的,格格会忍心如此抛下我?我们曾经在伊犁对付苏和泰和红智上人,又在堕落谷底遇到公输止,两个人生死以之,现在却要分离?我们在一起又不可以,自己命格天煞孤星,周遭之人无一不横遭惨祸,不得善终,难道自己要格格横遭不测,这原非他所愿。自己何去何从?扪心自问,在苍茫大地间,我还能怎样?
陈平见这位小兄弟暗自神伤,便知他心中所想所念,便安慰他道:“小兄弟看情形你是被情所困?”袁承天道:“是又怎样?人家是金枝玉叶的格格,我出身寒微,亡命江湖,草莽之人,怎堪配于人家?我这可不是痴心枉想么?”陈平不以为然说道:“大谬不然,谁一生来也不是将相王侯,人生世间本应一律平等,可是有人却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将人划分三六九等,不一而足,便有了贵贱之分,君臣有异,结果便出现人欺人现象,所以有时儒家那人真的害死人。”袁承天道:“有时我也听到师父说‘不读论语不懦弱’,不知所以,现在才明白至圣先师要我们听从君上的话,有不公的事也不可以反抗,这岂不成了奴隶?”陈平道:“自古皆然。”
袁承天又饮了一杯酒,愁绪翻上心头,长叹一声道:“乾坤已定,谁人可以扭转天地?”陈平却道:“时不待我,如果我们人人沉默无声,汉人天下永远是满清的,我们只有永远做奴隶!”袁承天道:“想当年明亡于崇祯,多少英雄欲挽大厦之将倾都不能够,也许天数使然,让满州人得有天下。——而今我们又岂能够?有时我也想远走塞北,不管天下事,任由它兴亡过手,可是又忍不下心来,看天下苍生皆苦!我实在心乱,毫无头绪,便想放弃,都不作想,做一个平凡的人不好么?”
陈平道:“小兄弟我看你资质非凡,有大智慧,所以当初将轩辕神剑赠于你,希望你领导天下群雄,干一场轰轰烈烈大事业,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心灰意冷,那么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