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可断绝,以至后来哭泣不止。
一个声音阴冷冷道:“格格你又何必挂念于他呢?有人将你放在心中,要一生护你周全,生死以之,你却弃之敝履,奈何有人执迷不悟,有人伤心痛若却不为人知,有人爱而不可得?你说世间为什么偏偏有这种离愁别恨?”清心格格转头只见一个士兵大喇喇站立在那,毫不畏惧地看着她。清心格格收住眼泪,她本在伤心之时,见他胆敢直视于她,真是无礼之极,大胆之极,又且听他说出这番讥讽话语,不觉心中更为恼怒,不由得斥声喝道:“我自己的事,又不干别人,要你奴才说话?”
这士兵非但不惧,反而负手于后,哈哈笑道:“格格你不觉得你自做多情,人家心底里未必有你,——你却对人家一往情深,唉,真是可怜又可惜!”清心格格愈听愈怒,道:“好奴才,你敢胡言乱语,不怕我杀了你?”这士兵弹了一下腰下的腰刀,道:“我又没触犯律法,你能胡乱杀人?”清心格格道:“天下都是我爱新觉罗氏的天下,杀你还不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这士兵仰天笑道:“只怕不能,格格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清心格格道:“这却由不得你,你敢忤逆反上?”
这个士兵长笑声中将面上扯,将一张人皮面具扯起,露出一张清秀中又带着桀骜不驯的神情。清心格格道:“岳停风,你怎么会在这?”岳停风道:“格格咱们自西域一别,在下甚是挂念于你。”清心格格道:“当初你冒犯于我,我不杀于你,你现在还不知悔改,跟随我做什么?莫不是死性不改?”岳停风斜睨了一下格格,道:“现在无人,格格你身单影只,你发什威?”清心格格几时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挥掌向他面目拍出。
岳停风道:“来得好!”撤步抽身,躲过格格这一掌,反手刁住格格手肘三寸处关门要穴,立时之间,格格受制不能动弹。其实不是格格武功不济,而是这岳停风武功不凡,所以格格才被一招受制。
岳停风得意洋洋,全然不惧格格身份尊崇,想要一亲芳泽。他眼见格格受制动弹不得,便手上运劲,喝声:“来。”格格身体不受控制,向岳停风撞来。岳停风于这内功一道已是圆转自如,左手一松,右手将格格揽于怀中,哈哈一笑,低头便要一亲芳泽。清心格格气得花容失色,左手狠狠打在岳停风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