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真阴毒,斩我们马腿。”袁承天道:“总比有些人黑夜中鬼鬼崇崇,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强的多!”维克多听他说话意带讥讽,气得说不出话来。诚然他们这次行动,孰非光明正大,非是君子所为,确实有些不堪!别人这样指责,确实无法辨驳,要忍下这口气,却又不甘。这时搀扶他那名军兵见主帅这模样,知他心有不甘,便说道:“众儿郎听着,我代主帅发号施令指挥,但有拿下或者杀了这狂妄小子,官职二级,赏金十两,宝刀一枚!”维克多不料这军兵竟越俎代庖,虽然这样难免过为己甚,但是非常时候,也只有便宜行事,暂且从权。
在马上也许哥萨克骑兵占了优势,可是步战却非所长。袁承天一旦施展出《国殇剑法》,可说所向披靡,无可阻挡。一时之间,竟迫得那百名骑兵挥刀亦难近身半尺之内。袁承天抬头见黑压压骑兵正向这边围拢过来,知自己纵然武功再高,总有力有不逮之时,还要以脱身为是。他于是乎便挥剑出招,一边寻隙脱身,因为还要回宁古塔守城,合城百姓身家性命才是紧要的事,自己死生倒是小事!
这时他见众人丢下维克多都向自己发难,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到此处,跃身而起,掠过众人头顶,在空中燕子三抄水,轻灵灵跃在维克多身旁,剑架脖颈,喝道:“你们还不退下,信不信我一剑斫去他的首级。”众哥萨克骑兵见主帅性命危怠,任谁也不敢前进半步,否则主帅人头落地,这罪名谁也吃不起。因为在干罗斯国内坊间传闻这维克多乃是亚历山大二世与宫中一位伶人女子所生的儿子,只是于声名不好看,又况且声不正,言不顺,是以亚历山大二世便未承认他们母子二人,只是将这维克多召入宫中,做了军中统兵主帅,这次让他出征宁古塔,本来寄于厚望,希冀他此次可以一举攻下宁古塔,这样一来可以升他为公爵,让他们母子显赫,只是有些事偏偏事与愿违,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这也是无法可想之事了。其实宫中大臣和军营兵士都知这维克多身份来历,可说都守口如瓶,任谁也不敢说出去。只有维克多一个人不知,还以为这亚历山大二世对自己格外有恩,对他们母子关怀之至,却不知他是自己的爹爹。母亲自然也不会说出去,那样儿子真的无面目面对世人,只有瞒着他,这也是她的良苦用心。此次众骑兵见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