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言不由衷,却从何说起。从来都是袁承天处处礼让这位大师兄,而且以德报怨,从未将他的不义的行径公布天下,成为众矢之地,因为他一直念着师父恩情,又况且这傅传书又是师父和白莲花所生的孩儿,——虽然这秘密不为外人知,可是他却知道,一直保守这秘密,从不对外人说起,一直心中都敬重这位掌门大师兄,不念旧恶!可是眼前这位大师兄却是执迷不悟,非要倒行逆施,那么他也是无法,想要挽救师兄,可是师兄却然不领情,反而心中痛恨他,认为是他这位小师弟阻碍了他的前程!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再起杀机!
长剑直指袁承天。傅传书手腕一抖,忽然挽了个剑花,然后剑出如龙,分心便刺,竟是一记杀招。袁承天虽心中犹念同门之谊,可是当此生死关头也只有闪身而过,因为他亦知此剑威力非凡,不是世间的兵器可以比拟,所以自然不能撄其锋,只是想着如何再让它物归原主再到己手。
摄政王见二人都是少年英俊,仿佛一时瑜亮,不竟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这袁承天能为我用,和傅传书一道效力于王府,那么世上还有什么事不可为之?只是这袁承天为人性格倔强,不肯伏低,不如傅传书可以为我所用!想到此处摄政王多铎叹息一声。赵天横此时正在他左近,听他这一声微微叹息中便明所以,心想:这袁承天乃是袁门少主,是为袁督师后人,誓要继承未了的心愿——反清复明!你却想收为己用,可不是犯了痴心病么?他如果如他这位掌门大师兄傅传书一般贪恋功名利禄那么也就坐不了袁门少主,更加不能势力一味坐大,以至于天下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尽有分舵,天下有为的义士都投于门下,骎骎然可以和那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分庭抗礼,而了无愧色!这也是在这位袁承天领导下才有这样的局面,先前他未回归袁门之前可以是各自为政,形不成势力,为朝廷所缉拿,而且政不令出,多人把持,以至群龙无首,所以纷乱不堪,而且行事诡秘,多以青铜面具示人,所以给人的感觉仿佛邪道魔教,所以世人多以远避之;自以袁承天归于袁门之后,便自废除这条文,不许门人戴这青铜面具——其实这门规条文是创派之时约定成俗,本来是不可更改,——可是在袁承天看来袁门本是光明正大,何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虽然派中有人异议,可是袁承天却力排众议,所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