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悦的出租屋,虽然欣悦已经给了他一把钥匙,但难得回趟贵阳,还是多出去逛逛吧。
一天里,徐云天坐着公交车四处溜达,他特意避开了爸妈可能逛的地方,毕竟他已经说了自己这次回国不回家,他更不愿爸妈看见自己手脚受伤的样子而担心。
如果妈妈知道自己这趟回来,不仅与人当街斗殴,甚至被一个烂仔操着蝴蝶刀追杀,恐怕直接会被吓晕过去。
下午,他来到了甲秀楼,现在正逢暑假,南明河边游人如织,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或拍照留念,或评头论足,好不热闹。
徐云天也化身为了游客的一员,人们看到他缠手裹脚的样子,都露出或同情或冷漠的目光打量着,不过这也让他得到了一些优待,那就是人们看到他走近都自动为他让出一条小路。
徐云天独自坐在河边的长椅上,观察到有鹭鸶小心翼翼地接近鱼,然后趁其不备,飞过去一口叼走。
妙啊,大自然的猎手,真是精湛的技艺。
“你也挺妙的,能够不用许愿之力就通过不是你所学专业的考试。”
啊?
徐云天紧张的看向身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头上歪戴着xxx旅行社帽子的年轻人已经坐在了自己身旁。
“你是?”虽然还是反射性的发问了,但是徐云天已经知道面前的大概是谁了。
“你说的没用许愿之力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到底是谁?别一天到晚神比叨叨的,一会换一个一会又换一个人来跟我尬聊!”徐云天怒道。
年轻人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一次只说一个问题,你是凭自己实力考过的,而且最关键是,这次许愿时你没有主动献上牺牲,对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不受理】。”
昨天才考完试哪里知道能不能考过,何况一次性考三门考试,也不知道是指具体哪门能通过。
至于年轻人提到的【不受理】倒是真的把徐云天逗乐了,其实自从在利雅得遇到那个沙特小孩后,徐云天心底就有根神经一直是绷紧的,他不知道,何时何地哪个陌生人会突然又凑上来,跟自己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神经,害我笑了一下。
“那么你又是谁?”徐云天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