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处长,您对我的恩情如同再造,文雄无以为报!”张文雄激动地都快哭了。
“不要如此,快来入座!”白一思把他让到座位上。
张文雄开始拼命诉苦,说他在省委组织部如何怀才不遇,如何受人压制,以及他如何有才能,在京大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听得白一思和孙平心里万般腻味,但还不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只能硬着头皮听。
尤其是孙平,怎么听张文雄骂的人里都有他一份儿,要不是碍着白一思的面子,真想把他痛打一顿。
白一思边听边插言恭维,整得好像张文雄是当世李白杜甫苏东坡,怀才不遇的典范。
张文雄好像找到了组织,越说越开心,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白一思还不断地暗示,说省政府办公厅就缺像你这样的人才,吴省长如何爱惜人才,可身边缺少大笔杆子,快愁死人了!
听得张文雄两眼放光,心神动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想办法进入省府办,那里才是他施展才能的地方。
“哥,你就把我调到省府办公厅吧,我一定全心全意为省长卖命,不会让你所荐非人的!”张文雄把心一横,开口道。
他已经跟白一思称兄道弟。
白一思闻言,没有急于表态,道:“老弟啊,你的才能,按理我是放心的,我也相信,吴省长那里肯定也是欣赏的,只是”
他故意作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张文雄一看有戏,心里一急,道:“哥,您有什么就说什么,要是需要兄弟这边准备什么,你尽管开口!士为知己者死,只要能为省长尽忠,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文雄是彻底豁出去了。
“唉,兄弟,你还是太单纯啊,刚才已经说了,在政坛上不是简单的看能力、看工作,这里面刀光剑影、斧声烛影,成王败寇,水深着呢!”
“就说你们宴清部长,你在他手底下干,应该知道,他是何其嫉贤妒能?睚眦必报?如果他知道吴省长要从他手底下挖人,能同意吗?就算把你这大才烂在锅里,也不会便宜了省长的!”白一思摇头道。
“岂有此理!哪有这样的领导,简直是祸国殃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