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仗着我的庇佑,毫无长进!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汉东有功有过,重用徐惊堂,耽误台庄发展,就是我的过错之一!”赵文龙道。
这不啻于一道罪己诏了。
书记这么说,李宴清如何能接言?
“唉,我对他寄予了不符合实际的期望啊,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趁着现在还能补救,把他拿掉吧!”
“书记,不瞒您说,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之前还想着向您报告,只是”
“只是不敢对吧?”
“是”李宴清小声道。
“我就喜欢你这点,忠直,有什么说什么!在汉东的省级领导里,有你这份赤诚之心的,不多喽!”
“其实这些年,徐惊堂一直想当副省长,还屡次跟我说你有意压制他。为此我训斥了他好几次!他也不想想,他能干好一个副市长就不错了,还妄想副省长?他还有情绪,认为我偏袒你!唉,把他放在一个不符合他能力的高位上对他也绝不是好事!欲望膨胀了啊!吴荣江也打你小报告,说你有意提拔自己的副手姜万军,为此压制徐惊堂,我也把他骂了一顿!这些人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
“宴清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了多少次中zu部,想要给徐惊堂活动一个省政协副主席,如此一来,既照顾了我的面子,又安抚了徐惊堂,让他自然而然退出台庄市委书记的位置,从根本上对工作大局好!他们还以为你是去给姜万军跑官要官!姜万军能提拔纯粹是人家自己的本事,如此老成持重的干部早就在中zu部挂上号了,提拔是早晚的事!”赵文龙道。
“书记”李宴清有些感动了。
想不到,他的苦心,赵书记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