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没有看见的地方，他掀开了人皮面具，狰狞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
喃喃道：“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像的人……”
医院。
丁曼小心地削着苹果的皮。
外婆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苹果了，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她还是想把它削出来，摆成果盘的模样，漂漂亮亮的，外婆看了也舒心。
丁曼的外婆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器，看向丁曼眼神慈祥。
“您是想让我吃？”
丁曼能读懂外婆眼里的意思。
外婆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丁曼咬了一大口：“哇，很脆很甜！是外婆最喜欢吃的脆苹果！”
她咀嚼着嘴里的苹果，清凉的汁水喷溅在口腔，酸酸甜甜。
眼睛也跟着酸涩了起来。
她的外婆这么辛苦，把她一手养大，因为她想学舞蹈，外婆比之前更加辛苦，把身体都累倒了。
她真的好后悔，她就不该学舞蹈。
想到刚刚医生对她说，外婆时日无多，她每次想到外婆这一生没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连喜欢的苹果都舍不得买，就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
“家属出来一下！”
丁曼敛下心中的思绪，冲外婆一笑，出去了。
“薛护士……”
薛护士见她出来，心中不免叹气。
这家祖孙俩太艰难了，医院的人都知道，没钱，就是做不了手术，这是规定，他们也都是打工人，只能在某些小事上多尽心尽力一些。
她犹豫着开口：“最新的检查报告单出来了，你外婆她必须要在一个月内尽快手术，否则……就没有动手术的必要了。”
丁曼脸色惨白。
她虽然预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当她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外婆……
她红着眼眶：“我知道了，谢谢你薛护士。”
薛护士她没有选择在病房里说，应该就是想让外婆没有负担的走完最后一程吧。
丁曼手脚发冷，不知道在病房门口站了多久，她突然想到一个人——
于渺学姐！
或许，她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