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个包间,墨景泓点了菜,阿隼便出去了。温倾城站起身,喃喃道;“阿隼哥怎么出去了,让他一起吃吧。”温倾城是没有阶级概念的,在她看来阿隼是朋友。
“这么在意你的阿隼哥。”墨景泓说完自己都惊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酸溜溜的话来,竟然会吃影卫的醋。
“他淋了雨,我们在这吃,让他在外面站着,不太好吧。”
墨景泓叫来小二,给阿隼又单独在隔壁房间开了一桌。“这下你放心了。”
温倾城不好意思地笑笑,“墨大哥办事,我没有不放心的,这顿饭我请。
“跟我出来吃饭,哪有让姑娘请客的道理。”墨景泓听温倾城竟抢着买单,眉头挑了挑。
“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嘛,今日纪府的那位少夫人出手太大方了,我现在手里有钱,不花我难受。”
墨景泓被温倾城逗笑,便依了她。窗外大雨瓢泼,一场秋雨一场寒,水气透过窗缝漫进房间,带来丝丝清凉。
小二端上火锅,锅底不一会儿便咕嘟咕嘟滚起来了。墨景泓和温倾城两人吃的额头都冒起丝丝细汗。
待到吃饱喝足,温倾城见雨渐渐小了,但还没有停,便跟墨景泓说起今天下午纪府的事。
“纪府真的太豪了,地方大,家里的下人也多,我听那个翟妈妈说他们家老爷以前在京为官,是太子太傅呢,你之前在京都认识吗?”
“自然认得,这位纪老德高望重,曾做过当今天子的老师,在当今太子幼时也曾教导过几年,不过后来就辞官了。”
温倾城哦了一声,“原来是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你好像很熟的样子。”
“我是太子的伴读,曾得纪老教导过几年。”
温倾城来了兴趣,“你和太子一起读书?你这后台可真硬。”
墨景泓笑笑,“我可不是因着他是太子想让他做后台,我们二人从小志趣相投,他待我如亲兄弟一般。”
温倾城知道帝心凉薄,宫廷之中亲兄弟都会手足相残,更何况他们是堂兄弟,只怕是墨景泓拿太子当兄弟,利益当前的时候,人家未必真心待他。
“他若真待你如兄弟,你被人追杀失踪近一年,他也不曾来找你。”温倾城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