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怒气没有消散。
前有妹妹把他几十万的花瓶三千卖了,后有赔钱货把他藏书免费捐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难不成这是他儿子不满他现在还没给他一个正当的名分,降下的祸吗。
黎辉咬牙道:“你把我一书房的东西都卖了,你还想让我给你们钱,你真是在做白日梦!”
“施晚,你他妈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上次陈琴来拿你没拦住,你女儿拿去卖你也拦不住,老子养你是吃干饭的吗,一个赔钱货你都拿捏不住,你还活着干什么!”
“里头可都是值钱的东西,你就这么让这个败家玩意儿拿去送人了!”
黎辉说不过黎温书,只能是拿最好拿捏的施晚撒气。
他一向这样。
黎温书的脸瞬间就冷了,“骂我妈干什么,以前你那帮亲戚过来拿,我妈跟你说,你不都说拿点东西走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亲戚要互帮互助。”
“怎么到了我这,你亲生女儿拿点东西就要死要活了?难不成在你眼里,你老婆和亲生女儿还没有那些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的亲戚重要吗。”
“那我可要到外面好好说说了,说说你是怎么把我们娘俩抛在这个房子里,几个月不给钱,整天在外面也不知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再这么没钱下去,我可要上你公司闹了,爸,你也不想把我逼到那种鱼死网破的地步吧。”
“你要脸,我可不要。”
黎温书这番话,可谓是让黎辉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三抖,看向她的眼眸,都带上了几分不可置信。
而这次,黎温书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施晚站在她身后,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要是以往,她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黎温书话的人。
事实上,随着黎温书逐渐长大,黎辉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不受控制。
只是他很清楚,施晚就是拴着她的那根绳子,只要他拿捏住施晚,黎温书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从她跟他对骂,到逐渐沉默就可以看出来。
可现在,黎辉却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事情的失控。
黎辉恶狠狠的瞪向施晚,“施晚,你他妈就让这赔钱货说这么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