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原原本本照着书上说的来,话术是照搬的小说修改了一些,那些顺口的吉利话也是。
在他们摊位前驻足的人很多,他们经历了摆摊以来最忙的一个晚上,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笑容,那些刚开始还说得磕巴的吉利话,到后面简直是脱口而出。
见到有小孩多的,小礼物也送的多,大人高兴小孩也高兴。
这买卖没人觉得亏。
他们坐在拥挤的出租屋里,额头上因为忙活一个晚上的汗水还未干涸。
俩人表达激动的方式不是大喊大叫,而是对视一眼后,眼泪汪汪。
夫妻俩都是小地方来打工的,乡下种田赚不到多少钱,想让孩子以后过的好些,就只能抛下小孩给老人照顾,来大城市找工作。
最开始俩人都进厂打工,但厂里也不是长久的工作,甚至因为环境不好工作强度大,徐倩还进过医院。
进了一次,就把俩人存的那点钱花了个七七八八。
丁德业进工地打工,腿伤了,打了好几个月的工钱还被黑心老板拖着不给,他们根本没办法。
到现在俩人也不是只靠着摆摊赚钱的,偶尔上午打工,晚上出去摆摊。
挤在潮湿的地下室,攒着微薄的收入,生病都不敢进医院,今年过年也没回去,因为想趁着这段时间多赚点。
这是他们第一次,拿到那么多钱。
抵得上他们好几个日夜的奔波劳顿了。
丁德业哇哇大哭,“老婆,给作者打赏点吧,谢谢她教我们赚钱。”
徐倩还有些理智,“再赚多点再说,今天的货卖光了,赶紧再理一理,明天继续,你那几句词给我背熟了,说错话看我打死你。”
“我除了有点口音,一晚上也没背错啊。”
—
黎温书在吃早餐的时候,频频看向施晚。
施晚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了,有什么这么难说出口的吗。”
“妈妈我得跟你道歉,宁怜衣不是我朋友。”
施晚愣了一下,“不是吗,我看你们相处的挺和谐的……这跟我道什么歉,妈妈又不会管你怎么交朋友。”
黎温书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直白地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