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苏牧举起手中剑。
“不要，饶命……”
王峥嵘恐惧道。
“看来真仙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也并不比凡人高贵到哪去。”
苏牧摇摇头，一剑刺穿王峥嵘的咽喉。
“痛不痛？”
苏牧道。
“我……”
王峥嵘想要说话，刚一张口就有一股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看来你也知道痛。”
苏牧叹息，“那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生灵也知道痛？”
雪灵貂被王峥嵘打死的时候，也一定非常痛吗？
但在幽冥世界的时候，她却没有丝毫喊痛和抱怨，只有一脸的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