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归。”
小传义静静地听完,随后又抱紧白明微的脖颈:“大姑姑,我晓得的。”
白明微拍拍他的背,直觉这孩子有心事。
不过小传义没说,白明微也没问。
她尊重这早慧的孩子,传义想说,她便听着。
传义不想说,她便不问。
但说实在的,她很喜欢传义这样的变化,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肯定不能融入到同龄人当中。
那样传义就会陷入两难境地——既不是大人,也不是孩子,长此以往,他会觉得孤独。
而这样会粘人,会撒娇的变化,并不会叫人觉得他浅显易懂,这孩子的小脑袋瓜里,藏着的事情愈发叫人看不明白了。
或许这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最高境界,看上去好像一眼就能分明,实则细细品来,才发现好像什么都看不懂。
白明微叹息。
这孩子……
怎么心疼都不够。
回到居所,厅里摆了两桌子夜宵。
公孙先生已经埋头开吃,这先生十分低调,并不喜欢在人前露面,所以一直在居所里待着,并未去给烈士送行。
究竟是怎样一桌子饭,才能叫作息十分规律的公孙先生爬起来吃成这副样子?
白明微刚要开口,刘尧已经迫不及待地上桌,把碗筷摆好,然后向小传义招手:“本王闻出来了,是那风军师的手艺,快来吃。”
白明微看向卫骁与江辞:“卫大哥,江大哥,快些坐下吧,忙了一天,肚子一定饿了。”
两人也不推迟,立即坐下。
这时,几位嫂嫂也出来了,高氏笑着说:“二嫂已经吃下了风军师特意准备的饭食,药也喝了,刚刚睡下,大姑娘放心。”、
白明微含笑点头。
白琇莹拉着俞皎,一众女眷坐到另一张桌子旁。
白琇莹握住筷子直流口水:“这么香,看来有口福了,还说适才怎么不见风军师的身影,原来是回来做饭了呀。”
然而饭都做好了,风军师怎么还没上桌?
白明微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风军师。”
说完,她走了出去。
公孙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