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晋按住了双肩。
“你身上的皂角味,好香啊!”
莺莺抖得不成样子,她咬紧下唇,那模样更叫人心旌大动。
他饶有兴致地为莺莺捋一捋鬓间的乱发:“跟了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拒绝,那就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话,叫莺莺惊恐抬眸。
可当莺莺触及那双眼睛时,原本装出来的恐惧,也在此时变成真正的恐惧。
这个人不简单,从那双眼睛就可以知道。
莺莺有心呼救,然而话到嘴边被她生生遏制。
她不能给白姑娘增添麻烦,不能。
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忍着恐惧把事情做完全套。
薛晋大笑几声,俯身搂住她的腰肢,把她带进船舱里。
“开船!回府!”
家丁扔下一定银子,随即一脚踹晕“船夫”,跃上画舫。
水波荡漾,画舫承载着莺莺的恐惧与决然越来越远。
只有那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孤零零地飘荡在湖中。
等到画舫远去,“船夫”仍旧一动不动,但却开口问道:“白姑娘,莺莺会不会有危险?”
白明微若有所思地捏着杯子:“会有人暗中保护她的,你放心。”
“船夫”看不懂白明微的心思,索性问出口:“白姑娘,仅凭莺莺一个人,能对锦城首富薛家有什么影响?”
白明微笑着解释:“你看那些用来装粮食的麻袋,你用棍子去打,用脚去踢,都不能破坏它分毫。”
“但只要你用对了方式,一把指头大的小刀,也能给麻袋撕出一个大口子。而莺莺,就是那把小刀。”
“船夫”还是有些担心:“白姑娘,薛家坏事做尽却能隐瞒多年不留痕迹,必然不是泛泛之辈,莺莺姑娘会不会暴露?”
白明微眉毛扬起:“暴露才好呢!要不然怎么引蛇出洞,让做贼心虚的人露出马脚?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暴露,好戏即将开始,你就看着吧。”
……
长湖星波,浩渺粼粼。
薛晋把莺莺扛入房间,猛然扔到床上,刚要宽衣解带,便被管事打断:“小公子,老爷有请。”
薛晋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