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策荣这才迟疑地把手伸过去。
大夫握住他的脉,半响过后,连连点头:“很好,日后按时吃药,再辅以银针治疗,不消多久,一定能够痊愈。”
白晨霜向大夫连声道谢:“多谢您,策荣就交给您了。”
大夫摆摆手:“这是老夫的本分,大家都等在外屋,老夫这就把好消息告诉他们。”
说完,大夫走了。
小策荣似乎还缓不过神来,反应尚且有些迟缓。
但他一双无限清透的眼眸,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娘亲。
从上到下,生怕娘亲伤了疼了。
此时的白晨霜,早已把一身脏污的衣裳换下,凌乱的发髻已被梳理整齐。
丝毫不见被赵襄殴打时的狼狈模样。
最重要的时,那沉积在她眉宇之间多年的阴郁之气,早已烟消云散。
尽管她眼里噙着泪,但却叫人感觉到轻松和愉悦。
小策荣见娘亲这番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他很用力很用力,挤出一抹微笑。
紧接着,他努力开口:“娘、娘亲,儿子也、也没事。”
白晨霜爱怜地轻抚着他的脑袋:“嗯,娘亲知道,策荣一定会没事的。”
“小叔!”
“策荣!”
两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却是小传义和玉衡。
两人走进来,趴在小策荣的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策荣。
见到亲密的玩伴,小策荣也十分欣喜,然而因为尚且未完全恢复,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喊出两人的名字:“传、传义,玉衡。”
之后,他再也没话。
小传义和玉衡搬来小凳子,两人坐在床前,喋喋不休地与小策荣说着话。
小传义说:“小叔,先生又夸我的功课有进步,这回我又把你甩得很远了。”
玉衡道:“策荣,你别听他胡说,先生根本就没有夸他,是他自己臆想的。”
小传义撇撇嘴:“先生虽然没夸我,但是我知道自己肯定做得很好。小叔,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帮你温习。”
玉衡接着开口:“虽然我不认为传义做得很好,但是我赞同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