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依旧如日中天的势力,九殿下肯定不敢动。”
“柿子挑着软的捏,南安侯府不成气候,所以南安侯府的人,可以被皇子随意斩杀。”
“一旦这个想法根深蒂固,深/入人心,那么那些门阀世家,有着古老传承的家族,必然会担心成为下一个南安侯府的吧?”
秦丰业拱手,一副为陛下做尽打算的模样。
他声情并茂:“后果不堪设想啊!陛下!唯有处置始作俑者白静姝,重罚九殿下,才能彰显您的公正严明,以及对那些老勋贵的爱护之意。”
此时,已经不是一个崇拜父亲的孩子,冲动所犯下的错了。
而是,不论如何也得重惩的境地。
就算元贞帝再感动刘尧的崇拜,也得罚刘尧,以安那些日渐没落的,勋贵的心。
秦丰业这招,果真妙极了。
便是长袖善舞如韦贵妃,也招架不住。
元贞帝的目光,再度落在刘尧身上时,早已没了温度。
有的尽是,权衡利弊后选择弃卒保车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