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到花厅里一起用饭。”
白惟墉点点头:“去吧,孩子。”
沈氏退了出去。
白惟墉面上的笑容缓缓隐没,他拍了拍身边:“明微,坐到祖父身边来。”
白明微依言坐下,面色也随之变得郑重:“祖父,可是想听江北发生的事?”
白惟墉没有立即言语,片刻过后,他的声音分外严肃:“把手伸出来。”
白明微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光洁的肌肤,掌心长着薄薄的茧。
“啪!”
猝不及防一下,白惟墉狠狠打在白明微的手心。
白明微没有缩手,任由白惟墉将她的手心打得通红。
这时,白惟墉严肃地问道:“知道错了吗?”
白明微轻轻点头:“回祖父,孙女知道。”
她当然知道,必定是她试药的事情传回来,把祖父给吓着了。
白惟墉神色更加严肃:“错哪儿了?”
白明微态度诚恳:“孙女不该以身犯险,让祖父担心,是孙女的不是。”
白惟墉深吸一口气,仿佛心痛到极致,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凝着白明微,许久才开口:“你说说,要是你有个好歹,你让祖父有何颜面去见你父亲,你大哥?”
白明微低下头,一副听训的态度。
白惟墉就这么看着白明微,忽然间眼眶红了起来。
他说:“明微,祖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问题。”
“一方面,通晓大义,爱民如子,是祖父给你的教诲,你做得很好,祖父没有半点可以指责你的地方。”
“另一方面,你舍身为人,以身犯险,祖父却心疼你只是个孩子,心疼你还这么年轻,却背负如此重的担子,更担心你会有个万一。”
“如今祖父看着你,自豪,欣慰,担忧。心疼……万般复杂情绪,叫祖父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白明微抬眸,认真地凝向白惟墉,她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落得分外清晰。
她说:“祖父,孙女很佩服曾祖父与曾祖母,还有祖母。”
白惟墉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之间,已将各种杂糅的情绪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