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下一次歇脚时再做分析。”
白明微声音喑哑:“好。”
萧重渊松开她:“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动身。”
接着,他拍了拍小白貂的脑袋:“你守在这里,别叫他被野狼给吃了。”
小白貂把小爪爪举在胸前,忙不迭点点头。
两人迅速整理行囊,而后骑着马趁夜赶路。
如今萧重渊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两人分开骑行,速度也比以往都要快。
两匹马风驰电骋,在夜色下犹如黑白两道闪电。
寒冷的风刮在白明微面庞之上,却依旧吹不散她的心绪。
脑海中回荡着的,皆是林书意那破败不堪的身体。
那怎么能是人的身体呢?
分明是一具架子,随时都会散了。
她不知道,究竟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一路从窖子口走到这里。
而那十封家书,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出来的。
每一次落笔,林书意的心情又是怎样的?
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却被迫征兵入伍。
独留孕妻一人在家。
他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在边关坚守了两年多?
像他这样的人,有千千万万,他们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矗立在边疆不动如松,护住身后的锦绣山河?
这些白明微统统都不知道。
怀着这些复杂的心情,两人就这样不要命地赶路。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终于在翌日黄昏时分,抵达了槐树村。
村口坐着一名老者,他在寒风中瞭望着路的那头。
白明微顾不得劳累,连忙上前询问:“老人家,请问一下林书意家在哪里?”
老人见有人来,面上大喜。
可当看清楚白明微与萧重渊,他的笑容又立即消失,继续坐着,也不搭理两人。
白明微又问:“老人家,请问林书意家怎么走?”
老人依旧没有回应。
这时,有挑柴的农夫经过,老人依旧是面色一喜,紧接着便转为失望,继续坐着。
农夫打量了白明微和萧重渊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