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自己发誓,又没要求我们一起跪在祖宗牌位前发誓,我们红家现在的家主也没忘了二爷的教导,现在不是正在台上唱戏吗?”
“要按照你的说法,解家家主也是跟我们红家学艺的,难不成,解家也要退出京城的古董圈子不成?”
“你们霍家胃口这么大,也不怕自己被撑死?别以为你辈分大,就能随便给我们扣帽子。”
“真有意思,我们红家没落的时候,你们九门的有谁伸手帮过忙?现在你有什么权利在这说三道四的?”
“有本事,你霍家就多开几座更好的墓,货比我们好,我们自然没脾气,你们霍家不行,还不允许我红家出头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霍老太气得手指直哆嗦,指着赤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红莺的戏也已经唱完了,深深的看了眼霍仙姑,然后躬身下台。
片刻之后,卸掉妆容之后,来到赤雪的包间,对着赤雪摆摆手,赤雪点点头,站在了赤伶的身后,赤伶扫视了一下全场。
“我们红家也是要吃饭的,如果有谁不满意,尽管过来,看看我能不能把你们全葬了,又有什么手段,大可不必留手。”
“但是在这鑫月饭店,我只唱戏的红莺,出了鑫月饭店,我就是赤凌斋的斋主赤伶,请各位不要混淆了。”
“想听戏的,各位随时可以过来,想找麻烦的,咱们私下里解决,这是鑫月饭店的地盘,在京城,鑫月饭店是什么地位?相信不用我多说吧。”
赤伶的话音落下,尹楠枫走了出来“尹楠枫可以以鑫月饭店的名义担保,鑫月饭店绝对没给予赤凌斋任何帮助。”
“我可以给各位做个保证,鑫月饭店看重的只有红莺的嗓子,只要出了我们鑫月饭店,各位想怎么样,鑫月饭店绝对不会插手。”
“鑫月饭店是绝对的公平公正,只要货好,上过供,鑫月饭店不会为难任何势力。”
“西汉时期精绝古国的冥器,不管是价格、品相,还是年代都够用了,各位都是一个圈子的人,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
“赤凌斋的一切相关手续也都是齐全的,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鑫月饭店有什么理由不承认赤凌斋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