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我总是不顺眼，而且这小子从来不欠任何人的人情，就连让你帮忙联系黑瞎子都给了你报酬。”
“再加上九门在老一辈死后，差点把红家给逼到龙国边境，你觉得红莺会给谁好脸色看？”
“其实红莺确实很厉害，他的唱功比二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被九门逼得太紧，他是绝对不会同意来你这唱戏的。”
“当年二爷梨园的门票是一票难求，现在除了不太流行戏曲这个因素之外。”
“还有就是红家的梨园已经快被逼到龙国的角落了。”
“陈家、李家、霍家、齐家差点把红家给排挤死，我张家虽然没有落井下石。”
“但也是放任不管，如果不是这计划还需要红莺来执行，那你觉得会如何？”
尹南枫一愣“你们九门就这么狠吗？那红家也没招惹你们啊？你们就这么容不下红家？”
张日善摇了摇头“不是容不下，南枫，古董圈子就这么大，明器也就这么多，分红家一份，就等于是从其余几家嘴里硬抢。”
“红家在红夫人死后，遣散了大批伙计，又经历了两次重创，你能想到他们红家还会有翻盘的机会吗？”
“谁承想，这红莺真就硬生生凭借自己的本事扭转了局面？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人一枪，把九门各家的二代硬生生挑了一个遍，就连黑瞎子都被他给揍过。”
“他亲自调教的蝶和雪姐妹，联手能稳压黑瞎子一头，在那个时候，他可还不会巫优的手段，这才是他被选定成为弃子的主要原因。”
“本来……本来……我们是没这个想法的，但是红莺实在是太惊艳了，这才设计了一明一暗两手准备。”
尹南枫和声声曼齐齐张大了嘴，半晌，尹南枫再次开口“就算是这样，你们刚才聊的是不是挺好吗？”
“怎么看了那张纸条之后，突然红莺就跟你翻脸了？”
张日善一叹，小声开口“那纸条上，写得是六处汪家的分基地，只是不知真假，我不敢动，不过，看他这意思，应该是要准备动手。”
“不然，这小子是不会带伤回来的，这就是要准备暗中行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
尹南枫闻言眼中闪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