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一个处快要拆迁的村子,租了个平房躲着呢,这段时间我们也不出门了。”
我想了想继续问着:
“那王森和卫东没啥事吧?”
“他俩也没事, 王森在医院照顾卫东呢。 况且, 这次的事王森也没参与,连累不到他。 ”
“ 那就好,我就是眼皮跳,惦记你们,就打个 电话问问。 ”
我笑了笑打趣着:
“鑫哥啊, 这不是你风格啊,你那么刚的人,这次也躲起来了。 ”
“哈哈,草! ”
王鑫笑骂着:
“这不此一时彼一时么,我们几个都是外地人,来了京城还是得缩着点,虽然白山牛逼,但也总有他照顾不到的地方。”
“一提起白山我生气,本来就是给他办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我们还得躲着,他还没给我们弄明白。 ”
我皱眉问道 :
“白山啥意思,他不管你们啊? ”
“ 我跟白山联系了, 他说出面跟门头沟那边沟通下,把事化了,让我等消息。 ”
“这他妈都小半天过去了,屁都没一个。 ”王鑫埋怨着。
听到这话,我试探性说着:
“鑫哥,要是我去了京城……站队彭家,你会怪我么? ”
王鑫沉默几秒笑着:
“草,你不管站谁,你都是我弟弟,你跟白山要是不对付,我中立不插手。 ”
“但他要是敢动你,我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
“行,那就这样, 有空再唠!”
寒暄两句后,我挂了电话,心里期盼着, 眼皮跳是我的多心。
这时,办公室门开,李浩推门边伸懒腰边走进来,疲惫的一屁股瘫椅子上:
“ 哎我草,今天可累死我了,一直帮着刘佳鑫跑前跑后。 ”
“ 最累的是, 他媳妇埋在农村老家的坟地, 我跟着挖坟坑,手都磨出茧子了。”
李浩自顾自说完, 见我闷闷不乐,点根烟挑眉问道:
“ 小天,你咋的了,咋这么蔫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