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早早的醒来,就看见鼠鼠坐在桌子上背对着自己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工藤雪看着鼠鼠这副可爱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手又开始痒了起来。于是,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只鼠鼠总是能给她带来欢乐。
工藤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要吓唬一下鼠鼠。她悄悄地伸出手,戳了戳鼠鼠的后背。
没想到,这一戳正好戳到了鼠鼠的痒点,鼠鼠顿时炸毛起身,转身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像极了河豚。
鼠鼠顿时炸毛起身,转身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像极了一只河豚。它没好气地控诉工藤雪的恶劣行径:“小雪,不许再戳我的痒点了!”
工藤雪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谁让你长在了我的萌点上呢,好可爱啊,就是想撸撸你啊,这可怎么办呀?”
鼠鼠踮着脚,瘪着嘴:“我只能变成这个样子,谁知道能戳中你的审美上啊。”
工藤雪看着鼠鼠这副可爱的样子,觉得更好玩了。她笑着说:“没办法,那就一直这样吧,不也挺好的嘛。”
鼠鼠一听这话,像个蔫儿了吧唧的花,一个人垂头丧气地躲进角落里,画起了圈圈。
工藤雪无奈地扶额,她把鼠鼠从角落里抱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她收拾好自己,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正在客厅的沙发上讨论事情。他们看到工藤雪走过来,瞬间闭嘴,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诸伏景光站起身来,走进了厨房:“我去做饭。”
安室透也找了个理由:“我去厨房帮景光打下手。”
工藤雪满脸问号,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看到自己就突然不说话了。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他们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等时机成熟了自然就会告诉她。
于是,她不再想这件事情,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也没有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厨房里,诸伏景光和安室透正在小声地说着话。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的工藤雪,扭头对着安室透:“zero,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小雪啊?”
安室透思考片刻:“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