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败仗,是他之过,与指导员无关。指导员说与她有关。
大队政委柳3春听了这情况,思虑了1阵才说:“也不全是你们之过。你们有了炮,碰上了敌人,自然会打这仗的。可是,用帆船装炮去打军舰,这种做法,悉怕原来也就是不成的。那炮,在6地上,我们计算过我们的队5小,用不得那笨重的武器,只好拿它坚壁起来。却没有想到你们不嫌它笨重,也还用它不得。帆船毕竟不是军舰呀!我们没计算到这1点,我们是有责任的。看来,你们的作战还应该是像以前1样,尽量打小仗,出其不意地突袭,那样的打法才对。”
阿木和金兰听了,承认政委说的正确。
区长余自立说:“你们是个武装工作队,任务不只是作战,还要做群众工作。现在海上还没有我们的政权。近来,敌人借口搜查军火,抄掠渔船、民船,还捉去了不少渔民、船民。敌人在北方打了大败仗,急需补充兵员。有些军和师,是整个地被消灭了,又在这里立上那个军或师的番号,重新建制,限期补充完毕的。敌人急着征补充兵,就4处出动去捉壮丁。敌人捉渔民、船民,也是拿去当补充兵的。你们应当在群众中进行反征兵的宣传和组织工作!”
队长和指导员接受了大队和区的领导同志的指示,就又回海上去。领导上没给他们处分,只叫他们回去好好地工作。
夺回了1门炮之后,包得奎1连几天,调集他的海防警备队,还有驻防当地的省保安团,还有其他地方团队,会同“扫荡”沿海1带,围村,封港,搜船,捉人,任由滥兵们抢掠,穷凶极恶。包得奎之意,料失掉的其他几门炮,那笨重东西,6上不便搬动,不好使用,必然在其他的船上,还有其他的兵器,很多也必然在船上。
包得奎对水上人,原来就极其贱视,现在就更加恨之又恨了。他认为这种贱人,反叛成性,留之无用,应该通通杀掉,天下才得太平。
他发了狠,逢船就扣,就发疯地抄掠,就捉人审问,审问不出情由来,也不放人。要拿这些人去当补充兵。
“这些死物,通通是反叛的胚子。他们不,赤色革命组织不他们,那才怪哩。不如都叉了去当猪仔兵,打死了算数。没有了这些死物,这世界1样繁华。”包得奎怒骂道。